年初三,我獨自在常去的台大對面巷子小咖啡店。僅有十個座位的店,每張桌上擺著一盞小燈,黑色桌布,紅白桌巾,爵士樂流暢。
很多不規則的對話在腦海裡進行。
「你想過自己怎麼死法嗎?為了考試的學習,無聊的社團活動,沒有意義的競爭,集體的壓制以及偽善的規則。」——村上春樹的「舞,舞,舞」。
「一個孤獨的女人。孤獨的人是可恥的。」張楚唱過。
「回來之後如何?」
「不回來又如何?」
「想做什麼,就去做。」姑姑說。
「不要壓力太大,就當做是出去唸英文。」大哥說。
最後,自語:「你怎麼知道明年此時會在那裡?做什麼?一如去年不知今年。」旋釋懷,決心堅定。
—摘自《愛上一個外星人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