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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的姿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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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now leaves

清晨的薄雪,自由無拘地下著,視大地依託她的對象而成形,如心形飽滿,如日本楓葉上的碎鑽,或如剔透的水晶蜈蜙於空中爬行。陽光出來後,只剩殘存的涼意,所有的逗留,如夢一場。

November

rose fruits

“No Fruits, no flowers, no leaves, no birds, November!”(無果,無花,無葉,無鳥,無的十一月。)–英諺語。

清晨送兒子出門時,氣溫只有1度C,畢竟是十一月了。

門前盛開了長長夏秋兩季的野薔薇,花開盡後結成一顆顆小果實,由橘轉紅,為這冰冷的天增添了點清豔的色彩,聽說它們可泡茶、做成果醬、酒…富含維他命C,我是不是應該來試一試,嚐百草的樂趣:)。

以「家長/老師座談」,老師需要時間準備為由,這一整個禮拜,鎮上的公立學校每天只上半天課(加上周二是放全天的例假)。家長們抱怨紛紛,尤其坐下來真正跟老師談話的時間只有短短十分鐘!

好處是,眼看剛上校車的兒子,三、四個鐘頭後就回來了,工作起來效率特高:偶爾壓力的好處。

校車來時,陽光溫暖了些,我們也準備出去玩了。

 

一抹溫暖

lake sunset

希臘左巴:「生命是一場麻煩(Life is trouble)。」還好有美。

深秋黃昏,去同學家接兒子時,我把車轉到鎮上這小湖旁,以手機拍下這幅溫柔夕陽下映照下的紅葉與湖景。

不久,旁邊駛來一部車,駕駛的老人停車下來,走到湖畔,也舉起手機按著快門。

“Beautiful!”(他), ”It’s beautiful, isn’t it?!“(我)

兩人異口同聲地說。

天氣其實是冷的,10度C左右。隨著太陽下山,可以感覺到,氣溫急遽下降著。

但夕陽還是很慷慨地吐出最後一絲暖意,穿過眼前的枯枝,暖了平靜的湖面和遠方橘紅的樹林。

寒冬不遠,但我已記取了這個季節最溫暖的一枚記憶。

倒影

swan lake

送兒子上學途中,路旁河裡的天鵝悠游著。陰雨的冷天,水面平滑如鏡,天空、秋葉與白天鵝倒影成三,煞是好看。

回到家門口,想到什麼,打個轉把車重新開到河邊。左顧盼,右張望,氣一提,快步衝過行車如虎的馬路,剎車不及,膝蓋碰地撞上路邊鐵欄,踩過雜草樹枝,危墜地來到坡底,終於湊近河面,誰知,天鵝一前一後,滑著游著,已朝反方向而行。

不知你有沒有追逐過早起的天鵝,尤其是昨晚可能吵過架,一隻顧自前行,另一隻追隨在後的天鵝,外表優雅無比,掌下的速度卻遠比想像還快。

追著,拍著,往來行車的人就看到一個紅衣女人,在河堤林間撥枝快跑,拿iphone猛拍的模樣(為什麼沒先進屋拿長鏡頭?我也不知道),回家後還發現膝蓋烏青一片,啊,為藝術犧牲的代價:)

初雪201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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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now  snow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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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場雪總是留下特別的記憶。

除非是異常的暴風雪,否則初雪通常輕輕巧巧不多不少,不足以長時停留,陽光一出來,薄雪很快就融化了,卻足以讓人驚喜一聲:啊,下雪了!

秋仍徘徊,樹葉仍未完全掉落,草地也還青翠,這季節交接之際,所有的顏色把白雪襯托得益加潔晰。忙著覓食的松鼠,南飛的季鳥,幾朵殘留的玫瑰在風雪裡舞曳著告別曲。

把盆栽抱回屋裡,提前摘下嫩綠的第二季番茄,鎖起園裡的工具,霜雪已至,爐火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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