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雲蒼狗
春天的清晨,坐在對窗的書桌前,想起近來的部落格離離落落地,過去幾個月我都忙了些什麼呢…。
庭院裡的杜鵑與大理花茂盛地綻放,淡粉純白深紫,舒展在陽光裡。
突然,有隻火雞從對面鄰居的草坪悠閒地過了馬路,朝我的前院走來。從來不像今年,社區裡一下子出現這麼多火雞,三不五十地把對面Dr. Fang的草坪當遊樂園,群集追逐跳躍飛舞(牙醫姓fang(尖牙),有點絕。)。
我們歸因於最前頭的那隻雄火雞,雄赳赳、氣昂昂地,有事沒事張開耀眼的羽冠炫耀,吸引了一群環肥燕瘦的雌火雞,鼓譟地跟在其後,爭風吃醋好不熱鬧。有時,灌木叢下會看到一群巴掌不到的小火雞,吱吱喳喳地,跟在一隻母火雞後面,自成一國。而那公火雞,離得遠遠地,事不干己,一貫開展牠的羽翼,後頭依然跟著一群興奮的女士。
今天早晨,雄火雞難得落單。我遠遠地看著牠,希望再有機會看到牠那壯觀的羽毛。但,也許缺乏熱情的粉絲,牠只是閒步草地上,低頭啄尋覓食。
關於真愛的一點想法
電台裡正訪問著被視為美國當代最重要的小說家之一的喬伊斯.卡羅.歐滋(Joyce Carol Oates)。著作豐富的歐滋前一陣子出了一本叫《寡婦的故事》(A Widow’s Story)的回憶錄。
共同生活了三十八年後,歐滋的前夫因為一場肺炎住院,卻在復原出院之際感染上嚴重病毒,數日後瘁逝。回憶錄記述作者在晴天霹靂的噩耗下,如何面對寡婦的心情與生活—頓失依靠、悲痛、寂寞、憂鬱、長期失眠;人前打起精神,強顏歡笑:我很好,卻不時從工作的校園,打電話回家聽先生生前的電話開頭錄音 …。
歐滋與前夫Raymond Smith曾是美國文壇著名的夫妻檔,同任普林斯頓大學文學教授,並聯手主編文學雜誌,才情相當,視彼此為生活與靈魂伴侶。節目中有聽眾call in,提起過去常在校園裡見倆人牽手散步,伉儷情深。
Chiuying
是啊!謝謝妳,妙玲!我覺得我們應該認識彼此,但不好意思我不記得。妳是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