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rchive - 2010

曾經 ‧ 南站 (Once ‧ South Station)

飛馳的男孩

坐在Kazu的餐廳裡。輕柔的古典樂從隔壁的客聽溜進。Kazu在一旁廚房下水餃。我身後,後院掛在玻璃窗上的小鳥屋,藍鵲、麻雀、知更鳥忙碌地進進出出,啄食。

Kazu 剛拿到公民權,我們約吃簡單的午餐慶祝。她買的慶祝蛋糕上寫著:Citizen Kazu. 她笑說是來自電影「大國民」(Citizen Kane)的靈感。

Kazu談著剛成為美國公民時,因為意味著得放棄日本國籍,有些耿耿於懷的。但因為姐姐長途電話中說的,「Kazu,一切都沒有變。妳還是日本人的事實沒有變,日本還是在這裡的事實沒有變,什麼都沒有變‧‧。」而釋懷不少。

一邊吃我們一邊用英文聊著。突然,「CY,我發現你的外表改變了!」Kazu冒出一句。

Read More

失眠

清醒的夜

度假回來的第一天晚上,海特曼夫婦渡過一個難眠的夜。

難眠的原因不是因為當天一早起身,收拾公寓趕飛機,到家後接著趕赴海先生父母家過復活節,奔波錯亂。

也不是因為第二天要上班上學,從放鬆回到規律要面臨的「度假症候群」(post-vacation blues)。

難眠的原因是海家的黑貓整夜連綿不斷的喵叫。

漆黑裡,黑貓直坐在浴室門邊,瞄啊瞄啊瞄地,聲音不大,卻如被裝上電池遙控般,無法停止。

「噓!Spider!」海先生出聲禁止。但那貓不為所動,好似滿腹心事終於等到人類回家,非得一吐為快,管你白天或黑夜。

Read More

失戀

獨行

鈴!鈴!清晨六點,我接到她從倫敦打來的電話。

「我需要找人談談…,你可以打過來給我嗎?」

我當然答允。做為一個相識十多年的老友,我們分享各種人生經驗。同在一個城市時,許許多多的深夜,她逗留我的單身公寓。兩人坐在靠牆的地毯上,分析交換自己和別人的心情。

我起身,套上放在椅背上的薄外衣,走出另一半熟睡的臥室,用手上的無線電話撥起她給我的一串長而陌生的號碼。嘟嘟… ,電波穿越大西洋,呼喚著。

Read More

想起瑪俐亞

曾經異國

把白色外套丟進洗衣槽的那一剎那,梅想起了瑪俐亞。

薄薄的外套在水渦裏打轉了一會兒,逐漸被衣堆吞滅。

那是瑪俐亞的外套。

那年冬天,瑪俐亞到台灣旅行,在梅家住了一星期。那一陣子家裏不時有外國訪客。弟弟南部大學北上的外國同學,國際夏令營結交的日本青年,哥哥生意上的友人。棕髮褐眼東洋腔,家裏有時就像個國際友人接待營。

Read More

停格的童年

趁佛州燠熱的夏季來臨之前,我們再次南下,這將是本季最後一次造訪,下次再訪將是深秋。我們沒有打算去車程不遠的迪士尼或任何樂園,只在聖彼得堡海邊的家悠閒過日。

週末前到達,正好趕上周六的傳統市場。在南北雜貨、東西小吃、新鮮果蔬、花卉、手工藝品等上百家攤位裡閒逛,點了幾樣Home made的點心後,我們在人群中找了空位,坐下來聽一場蘇格蘭民謠的演唱會。

三月最後一個週末也是聖彼得堡的F1賽車節,來自各地的賽車手齊聚,整個城市隨之沸騰。不管人在市區的那個角落,轟隆加速的車聲不時從耳邊嗚鳴,呼嘯而過,如置身一部刺激的動作片中。

Read More

All Materials and Photos Copyright © 2015 unless otherwise noted.